第(2/3)页 法医鉴定,他们折磨了他十几个小时。 整个人都被碾碎,打坏,甚至算不上完整。 为了折磨他,那群畜生给他喂了药,他连晕过去都做不到。 歌声断了,怒骂随之而来。 “畜生!畜生!” 汪泉攥住拳头,只能往地面狠捶两下发泄自己的悲愤。 三百公斤,可以毁掉六千个家庭! 一百七十二个畜生的命,都填不满一个缉毒警察受过的难! 他们该下十八层地狱! 他抹了把眼泪,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摸出降压药咽下。 强颜欢笑:“你看,我也老啦,这两年高血压老犯,也该退休喽 !” 忽然,那双敏锐的眼睛眯了起来 。 一张纸被压在碗底。 被风一吹,猎猎作响。 汪泉似乎猜到了什么,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去。 摊开,抹平。 那是一家三口的简笔画。 原本没有面孔的爸爸,被点上了痣,还画上了粗粗的眉毛,笑吟吟的眼睛,大笑的嘴。 乍一看,还真有五六分神似。 “原来弟妹早就来看过你了?我就说嘛!你小子是不是乐坏了呢?” 墓碑旁的树叶沙沙作响,似乎很喜悦。 小溪长得比去年更高了,拿了一叠厚厚的奖状展示给他看。 老婆说煎饼摊的生意比以前好,客户都照顾她。 爹娘身体也好,犁二亩地不在话下。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不在身边。 最后两声吟唱埋在风里,越飘越远。 “无名的人啊,车开啦。” 往前吧,带着你的梦。” ... 低沉如呢喃般的诉说在场馆内回荡,吉他悠长的余韵久久不息。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。 这一刻,他们会想什么呢? 在主持人的带领下,沉浸在歌声中的观众们再次鼓起了掌。 台上的专家们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鼓动。 “诶嘿,这流行歌还挺有意思。” “不浮躁,踏实,难得啊。” “这歌,唱的就是芸芸众生!” 文艺作品,就是应该接地气嘛! 第(2/3)页